对话CEO 探究出版业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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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书包董事长徐之明

1.目前整个出版业的格局和出版社的盈利能力如何？

王斌:中国出版业其实规模不大，总规模约800亿人民币，其中大众零售约350亿人民币，其中不到10%是金融产品，规模约20亿人民币。中信社会建立品牌影响力，与中国社会正在进行商业转型、经济学家和企业家有话语权的背景有关。从长远来看，金融出版是一个狭窄的市场，所以我们也在扩大出版类别。

周中华:华章的规模约为2亿元。传统出版业的利润在8%左右，可能还有一些更高的，比如教育(出版社)、高等教育(出版社)，都是两位数。和国外教材一样，一本书可以卖到500美元，而且有收入模块组合。有些产品不仅有版权收入，还有数字开发收入。中国出版业的利润结构过于单一，风险非常大。

徐之明:除了教材和辅助材料，图书销售的总市场规模约为300亿。根据营业额，当当网表示其市场份额超过10%。我认为这300亿元在未来五年应该不会缩水，但增速可能很小甚至没有。

2.出版社付给作者的预付款和版税怎么算？

周中华:所谓预付款，其实是提成的一部分，相当于预付后端销售佣金。如果销量好的话，作者在后续就要交版税了。风险在出版社。如果达不到预期的销量，出版社不仅会赔钱，还可能赔很多钱。

因为国内竞争激烈，会导致这种预付费方式，必须要有前期投入；后续的版税其实和大家的操作差不多，根据实际销售或者业绩。国内也有演出提成，国外是销售提成。我们还有中国特色的东西。

3.目前，移动终端发展迅速，尤其是电子书市场。如何看待这个市场对传统出版业的影响？你的计划怎么样？

王斌:中国的数字出版市场目前还没有看到一点端倪。也许要花很多时间才能搞清楚。这也与我国出版市场格局分散有关。

中信出版成立了新媒体事业部，也在推中信飞书之类的产品，但主要是为了培养团队。未来，这些产品的形式可能都会发生变化。电子书除了带书上来还有其他形式吗？现在不知道了。或许价值不在于版权，而在于渠道和服务。在我看来，数字出版仍然缺乏产品突破。好事打开后，整个产业结构可能会发生变化。现在移动互联网和数字出版都是谷歌、苹果、中国移动、中国电信做的，不是出版社。产业链的突破很可能来自外力，而不是出版圈内部。

周中华:华章还有一个数字出版团队。我们一直在尝试，包括网上发布，手机阅读，和手机合作。我觉得可能三年五年吧，数字出版肯定有前途。至于纸媒，会不会消亡？自己一个人，书可能更难，报刊可能。我们在做自己的客户端产品，也打算做书籍相关的专业网站。当然可以是平台业务。如何利用好自己的品牌和现有资源，是出版商应该考虑的问题。

徐之明:我认为为了保证数字出版更好的发展，未来几年必须解决两个问题:第一是版权问题，第二是人们的消费习惯。我不知道这两方面会如何发展，但我知道数字出版只是巨头们的游戏。比如苹果，kindle，中国移动，盛大等等。原出版公司，无论规模大小，也可以成为内容提供商，但出售内容与民营书店、新华书店无关。

数字内容现有的市场规模是十亿二十亿，基本上是做高校数字图书馆的收入，还没有形成b2c市场。中国和美国的格局完全不同，所以我的预测是未来五年纸质书依然是主流。但八、十年后，数字书超过了纸质书，或者纸质书像音乐产业一样被数字化销毁。但我不认为五年后会改变。

4.出版业未来应该向哪个方向发展？

周中华:产业链必须多元化，出版社还需要做补充，比如一些空白色市场。就华章而言，是否可以拓展到华章教育、华章科技或者其他方面？还有，如何使用互联网平台。文化产业应该有一个相关的多元化结构和商业化模式，聚集各种资源，寻求多元化利润。

王斌:20年后，下一轮出版将会繁荣。出版业不是垄断或资源产业，也是创意产业。现在3-5年，由于政策之类的推动，资本市场比较热闹，然后，就是谁死谁活的阶段。在中国出版业，首先应该给予政策，使出版社成为市场的主体。如果失败了，国家会把政策搭配在一起，但不会起作用。它将支持资本和上市。最后，经过一轮市场竞争，总会奏效的。

汤姆森收购路透社，其实可以为出版业的变革提供一些参考。汤姆森最初是加拿大的一个报业集团，后来与出版社合并，建立了教材体系和专业体系。进入专业系统后，他发现最赚钱的是数据库服务，最赚钱的是金融。20年间，一家小报纸前后几十亿美元变成了汤森路透。

5.如何看待出版业上市？

周中华:这方面会有考虑，但考虑的会少一些，也要看投资者和制度环境。无论上市与否，核心竞争力都很重要。如果没有这样的内生竞争力和价值，就无法创造利润，资本来了也没用。

王斌:现在大家都上市了，我没有想清楚出版业的钱去哪里了。现在大款进来只能扩大品种，没有意义。整体市场蛋糕不大，品种在上升，只会加剧市场衰退。只有经过战斗，有的人才能胜任，资本才能让他成长。当然也有人投钱，投资，搞房地产。钱可以进来，但关键是能不能吸引更多的人才，让核心业务成长。

(采访:整理: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