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双宁：关于金融文化问题的几点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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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文化是我在工作实践中非常需要研究和解决的问题。据说很复杂，涉及到一个金融理论体系和操作体系的建立；说简单很简单。按照传统说法，就是加强金融领域的思想政治工作(当然，一定要吸取过去的教训，找到有效的办法)。按照现在的说法，是德治；如果用三个字来表达，金融文化就是金融的“玄学”；如果用两个字来表达，金融文化就是“诚信”(经典作家称金融为道德的东西)；如果用一个词来表达，金融文化就是金融的“道”。“诚”是金融文化的基本要素，“玄”是金融文化的广度概括，“道”是金融文化的深度聚焦。建立健康的中国金融文化的关键是将国际金融文化的积极因素与中国优秀的传统文化相结合。由于精力水平有限，本文很难准确讨论这个问题，甚至有难以自圆其说的矛盾。就提出这个命题，就像胡适之先生说的“不是老师开风气”。

我是在90年代当中国人民银行分行行长的时候开始思考金融文化的。调到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后，特别是专攻金融监管后，一方面面临中国金融业的不断进步，另一方面又面临严重的金融风险；一方面金融法规不断出台，另一方面金融案件大量出现；一方面是大规模的现场检查和人员搬运；另一方面，这是一种持续的金融犯罪？？？？这些都促使我深思。为什么？金融的发展是否必然以金融风险为代价，以部分员工犯罪为代价？

2003年接受《中国文化日报》采访时，我提出了一个观点，“政治是暂时的，经济是长期的，文化是永恒的”。后来有人告诉我，文化变革需要60年，经济变革需要6年，政治变革需要6个月。我说有时候不需要六个月，政变六个小时就能解决问题。当然，这里的“60年”不能简单地从量上理解，而应该从“质”上理解；这种“政治”也指“浅层次”的政治，主要是政治权力的变化，而“深层次”的为多数人谋利益的政治，即“崇高的政治理念及其实践”，则是另一回事(而这种深层次的政治也是“文化”)。我这里说的是社会方面，但后来觉得对金融也有意义。

2006年在中央党校学习，业余时间写了一篇《中国金融文化概论》，但觉得自己还不够成熟，不能出国。

在光大工作后，面对企业的实际问题，深刻感受到我国金融文化建设的重要性和紧迫性，提出了“五四”金融文化观。“五”是《探寻中国金融之根》一文中金融文化“利与信”五个字的总结，“四”是我曾经比较过的金融企业。"业务是叶，管理是枝，制度是干."需要注意的是，我强调金融文化并不排斥金融管理和金融法治，而是认为二者同等重要。

问题的提出——中国金融业值得思考的现象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金融业取得了巨大成就:

第一，中国金融业的发展从来没有这么快；第二，中国的金融法规从来没有这么健全过；第三，中国金融业的技术装备水平从来没有这么先进过；第四，中国金融业的业务类型从来没有这么丰富过；第五，中国金融业的开放程度从来没有这么高；第六，中国金融业的管理模式和体制机制从未如此先进；第七，中国金融业的监管和对违法违规行为的处罚从未如此严厉。这个问题我想多说几句。三十多年前，中国还没有金融监管的概念。经过30多年的发展，金融监管已经成为金融工作的重中之重。通过各种现场检查和非现场监督，约20万名员工受到了经济、行政、刑事等方面的处罚。(根据我10年前担任中国人民银行监管部主任，后来担任银监会副主席时的抽样计算)。

但遗憾的是，我国金融业的发展仍然存在许多严重问题:金融违规现象依然十分严重，各种金融案件依然突出，金融业的潜在风险依然很大？？？？特别是随着利率和汇率市场化的推进，我国商业银行除了以往普遍存在的信用风险和操作风险外，还将面临更大的市场风险。在这场全球金融危机中，中国幸运地受到了较小的影响，包括加大改革和监管的因素，以及我们的国际化水平不够高的因素。对中国来说，全球金融危机只是一场“出口贸易危机”。

还需要特别指出的是，虽然上述对违法者的处罚起到了防范风险、惩罚犯罪、警示他人的积极作用，这是问题的主流，但也要看到实际执行中的“异化”，包括惩罚主义倾向、抓“倒霉”现象、激化矛盾、不教不理问题、形式主义、惩罚不公(“关系”可以到位)“关系”不到位， “没什么好找的”)，气馁(工作越多，错误越多)，不给出出路的问题(我们提出了“取消终身从业资格”的处罚，这种“舶来品”的经验不一定是金科玉律。 对于那些“故意违规”的人，如果真的能改变，就必须给一条出路；共产党把战犯和皇帝变成了国民。为什么违反者不能？对于那些“无意违规”的人来说，一般都会从这些错误中吸取教训，相对于那些“没有违规”的人来说，在一定意义上应该是一笔财富，等等。

当然，以上问题都是进行中的问题，都是金融发展中不可避免的现象。与国际金融业相比，中国金融业的进步速度最大。但是，以上种种也提出了一个值得中国金融业深思的问题:从形而上的角度去思考中国的金融文化，超越形而上的层面。"形而上者谓之器，形而上者谓之道."有实体的东西就一定是有形的，两者对立统一，相互作用。上一页12345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