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文章3661字,读完约9分钟

(本期《对话》节目《慈善的力量》将于2011年3月27日晚21: 55在中央电视台2台财经频道播出)

对话主持人:陈伟鸿

客人:

王,原民政部社会福利与慈善促进司司长,北师大一基金公益研究所所长

王一鸥瓷娃娃护理协会(非政府慈善组织)会长

黄如芳瓷娃娃护理协会创始人、项目总监

李金万通公益基金会秘书长

木里中国社会福利教育基金会副主席兼秘书长

近年来,中国慈善事业经历了一个快速发展的时期。2005年以前,每年的慈善捐款达100多亿元,2005年以后超过300亿元。2010年,全国慈善捐赠超过700亿元。目前,我国基金会数量已达1843个,其中非公有制基金会846个,占43.4%。一方面是国人日益高涨的慈善热情;另一方面,是慈善活动一个接一个地触动了公众。财富如流水,该如何融入慈善的洪流?

56岁的王在2010年为中国慈善事业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此后,全国有70万孤儿获得了最低生活保障。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放弃了社会福利与慈善促进部主任的职位,转而当了老师,成为了北师大一基金会公益研究院院长。即使被普通人迷惑,被家人不认可,他还是下定决心,说自己跳槽是第二次个人转型。随着慈善事业在中国的发展和壮大,他推动了许多制度和机构的形成和变化。

1.慈善的种子,一个馒头点燃王的慈善之心

陈伟鸿:时间可以追溯到1960年,那时王先生还是个学生?

王:小学生。

陈伟鸿: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一个大馒头、小学生、大馒头和慈善机构。他们之间会有什么样的关系?

王:其实我想说的不是大馒头,而是小笼包。当时我这样的人都是1960年的,尤其是农村。天灾三年,我们都饿了,我饿得几乎站不起来。这时,一些农民工来到我们村。他们看到我这样的孩子饿了,就攒了一个馒头塞到我手里,说要带回家自己吃。那让我记了一辈子,比我们现在看到的大馒头小很多,但是我记得很深。

陈伟鸿:实际上,当时你没有想到我长大后会发生什么,但你永远记得这件事,那就是像种子一样,不断在正确的环境中,当你遇到其他事情时,你会立即发芽,再次生长。

陈伟鸿:让我们翻开下一页的慈善日志,看看它记录了什么。到了1997年6月5日,是在大梁山拍的照片。这个时候,王先生应该是民政部部长了。

王:那时候是我在民政部救灾处上任的第一个星期。我是第一个去大凉山出差的,大凉山腹地。一般来说,当地人称龙头山,它产生了滑坡,100多所房屋被毁。受害者超过100人,现场非常惨。然后我们到了,大家马上要吃的要钱,商量恢复重建。

陈伟鸿:事实上,当时他们对我们工作的直接愿望很难实现吗?

王:这很难实现,所以我说怎么办。我问我的助手,他说没办法。以前是这样的。让我们赶快从钱包里拿出钱来看望受害者,表达哀悼。这给我当时的另一个深刻印象。我说人在最困难的时候,怎么能只拿钱包里的钱呢?看来这个灾害管理系统要调整了。

陈伟鸿:那么,当你从大梁山回来后,你会不会把调整它作为你工作的一个重要部分呢?

王:就像你说的,另一个种子,当时我负责起草国务院29号文件,然后决定在全国建立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因为看到很多穷人,去了农村,有了很深的体会。我上初中小学的时候,我们家经常是几毛钱,有时候一顿饭是一毛钱,两毛钱,我吃一点点菜,所以你觉得我这辈子记得最多的是什么。我最奢侈的时候是1965年和1966年,当时我想看《青春之歌》。攒了好久,攒了2毛钱,用最奢侈的方式看了《青春之歌》。所以我们建立农村最低生活保障制度的时候,我们定的标准,你知道,一个月五块钱。当时城里很多年轻人和我争论,说五块钱可以用。我说你不知道到现在,五块钱对农村和穷人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2.在“对话”现场,王成功为瓷娃娃关爱协会筹集资金

陈伟鸿:从2010年6月21日起,人们开始叫你王闯,但我的风格没有太大变化。还是那么敢说话。

王:为什么我说我比以前忙了很多倍呢?现在这个忙和原来的忙不一样了。我们准备举办一个高级研讨会,邀请各大基金会的秘书们来探讨一下新形势下整个非营利组织,尤其是基金会的整体定位,真正把公益所打造成一个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公益机构。

陈伟鸿:我们今天做个模拟,好吗?你会在研讨会上遇到很多挑战。我们也来看看今天大家在做慈善公益的过程中会有怎样的困惑?

王一鸥:我们做这个工作的时候,是一个罕见的瓷娃娃病群。瓷娃娃其实是一种病的名字,叫脆骨病。这种疾病的发病率很低,从万分之一到15000不等。就我而言,在这个群体中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我是一个轻度的脆性骨病患者,只断过6次,但是和我们现在接触的很多孩子一样,我妈第二天抱他的时候也会断。他在成长过程中,骨折过几十次甚至几百次,很多家长自己都数不清孩子骨折过多少次。

陈伟鸿:你们小组和协会有多少病人?

王一鸥:目前我们协会可以服务的这类家庭有1000多个,但这些家庭其实是很小的一部分,因为按照发病概率,我国应该有10万脆性骨病患者。

陈伟鸿:那我想问黄如芳,你现在帮助这样一个群体有什么困难?

黄如芳:经济困难是明显的困难之一。其实我们经常会拿到一些项目书和我们的一些案例,会找一些企业来筹集资金,难度很大。更重要的是,我们可能没有机会向别人展示我们的ppt。

陈伟鸿:为什么很难?

王一鸥:跟大众沟通其实挺难的,就是有时候我们是,个人打电话问我们很多,说你在哪里注册的,我们没听说过。

王:做公益慈善的人一定要注意让自己的声音得到表达和放大。你看,卫红刚才一直在问你,他想让你多透露一些信息,用很简短的语言向公众介绍。这是一个机会。我也想给你寄封信。我知道很多企业基金会建立后,现在的头号难点是如何花钱。如果花不完,现在也很担心。

陈伟鸿:现场的李进先生是万通基金会的。让我们在教室里进行一次实践训练。刚才王老师教了你很多关于如何突破筹资瓶颈的思路。今天,我们请王闯进行演示。今天让他帮我打个电话,把李进工作的基金会给我们。目的只是为了筹集资金。请到王闯来。

王:我想把它给李金。你现在想接电话吗?

陈伟鸿:是时候拿起电话打电话了。是的,时间不多了。李进很忙,你最好在两分钟内把我们瓷娃娃的愿望全部说出来。王闯似乎愿意帮忙。电话响了。

王:李进,你知道瓷娃娃组织吗?

李进:我听说过,但是好像没有直接接触过。

王:其实,瓷娃娃是一种罕见的疾病。全国大概一万五有一个孩子,大概3000块钱一个家庭。我觉得这很有意义。我能联系你见见他们吗?

李进:我觉得见面是可以的,但是我们关心的是他们的组织是否有能力实施他们的项目,这个项目的目标是什么,会有什么具体的产出。这个我最在意,因为听说瓷娃娃组织的很多工作人员本身就是病人,我想象这个组织的能力可能是有限的。钱不是问题,是他能不能花好。

王:我明白你的意思,主要是机制问题。我们不是哈佛的学习机制吗?让我们帮他建立一个机制,然后让我们做一个模型,给他们一个推动。让像陈伟鸿这样伟大的主持人给我们一个见证。推他一把怎么样?

李进:我想是的。我觉得如果能利用王校长的资源和卫红的资源来帮助瓷娃娃打造执行力,我们可以。如果只是帮他们站在平台上,我们还是要考虑他们是否有能力完成自己能完成的项目。

陈伟鸿:算了,王闯。我打算让我的洪基金来代替这个基金会。我已经想让你给我打电话了。

王:王一鸥,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吗?跑上来拥抱陈伟鸿。王一友不知道自己已经筹到了两笔资金。你听到了吗?如果你想建系统,让万通基金会的李秘书长相信,你就能拿到那笔钱。结果,受其感动的洪基金会也同意了。我们抢吧,两个基金会竞争。

陈伟鸿:王闯,谢谢你促成了我们之间的这种合作。谢谢你。

3.民间慈善的力量流入浩瀚的海洋

苗栗:我一直很感动。今天,我也想向各位同事汇报,我们在中国社会福利教育基金会之下,成立了一个以卫红命名的香港基金。我还记得那一天,是2010年4月23日。那一天,我们在云南已经面临了100天的干旱,我们正在筹集魏宏基金,所以我们决定发起一项滴水行动。多玛加有一个多玛加村,有孩子。我们听说干净的水已经很多天没喝了。当时决定留下孩子的是全村人。村委会做了一个决定,我们成年人不要喝这口井的水,但是水是浑浊的。每天需要半天时间积累一些水分,才能捞出来喝。我们知道这个情况后,集资一起买了几十吨水,然后拿着水上山。到了多玛加小学,我们心如刀割,因为孩子本身就是花,但我们看到他们的脸都枯萎了。

陈伟鸿: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张照片是,孩子们看到了他们从井里送来的黄水,经过净水设备净化后,水出来了,和今天一样干净。我看着他,兴奋地喝了一口,然后问他好不好。他说很甜。

王:我想现在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巧合吗?今天,我到现在才知道其中的奥妙。一个导演赵导演跟我谈做慈善,说我们支持一个弘基金,我说这个弘基金是谁。

陈伟鸿:不在你的视野范围内。

王:我今天第一次知道你这么做。没想到鸿基金是伟鸿,是你们几个发起的。谢谢您们。

陈伟鸿:谢谢。我想问你开心吗?当你知道有这么多人加入了我们的慈善公益团体和团队。

王:我很开心。你的支持很好。

标题:前民政部慈善司司长王振耀做客《对话》谈慈善的力量

地址:http://www.fozhu315.net/fhxw/1057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