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中利：征收房地产税主要还是要完善分税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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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仲礼，财政部《中国金融报》主编

中国经济网潍坊1月10日电2011“中国文化地产与经济发展高峰论坛”今天在山东省潍坊市召开，由中国经济网直播。在这次论坛上，中国财经报主编姚仲礼先生表示，房产税的作用已经从短期转变为中长期作用，短期作用是调控房地产和房价过快增长。房产税主要是完善分税制，这应该是中国当前财税的重中之重。

发言如下:

领导们，来宾们，朋友们，早上好。我很高兴来到潍坊，我也感谢会议的组织者为我提供了一个表达自己观点和意见的机会。本次会议的主题是“文化地产与经济发展”。感觉这个题目很好。有什么好的？这个题目有三个要点:“文化”、“房地产”、“经济发展”。这三点不是简单拼凑出来的。房地产和文化有什么联系？文化地产有什么联系？第一是形而上的联系，第二是形而上的联系；先说形而上的联系，很重要。文化地产是整个房地产发展的一个方向和新趋势。我想说一下物理联系。文化和房产都是人的尊严，让人活得更有尊严。这是文化地产必须解决的问题。什么是文化？文化有很多，从内涵和外延上可以说很多东西。近几十年来，从国际走向国内一直是一个经久不衰的热门话题，但我个人的理解是，没有1000到10000，一个有文化的人就没有存在的尊严。人必须活得有尊严。有尊严的生活，不能仅靠物质条件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你有房子，你还是想要别墅。在中国经济发展的今天，人的生存尊严成为解决温饱问题后的主题。去年，我制定了广东社会发展纲要，特别是让人们过上体面的生活。广东省财政厅厅长刘坤就这些问题进行了探讨。我们说人要有体面的生活，也可以代表一种经济发展的趋势。但是不能光说文化。没有物质手段可以单独谈文化。应该说，房地产可以为人们的生存提供最基本的物质指导，使人们的生活更加体面。文化与房地产在其中的结合实际上提出了一个历史性的命题。如何解决这个历史命题？这个问题很好，可能需要付诸实践。因为中央政府最想解决的是社会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问题，所以前几天就这些问题进行了会谈。我去过印度一次。印度的贫民窟无处不在，大城市小城市到底。我当时最强烈的感觉就是印度人活得没有尊严，我也觉得印度政府没有尊严。一家人在棚子里住了两代甚至三代。棚子的高度只有一米，不超过一米五。棚子很脏很乱，还是个暂住地。一家人在那里住了一辈甚至三代，所以住房涉及到人的生存。因此，在解决住房问题上，我们有一些概念需要进一步完善。

按照我的理解，解决住房问题就是解决低收入群体或者中低收入群体和困难群体的住房权问题。到目前为止，中国的房地产是最大的问题。想吃大餐的人是不可能一锅煮的。所有实现他的利益的方式方法应该是不一样的。就像做菜一样，有大锅菜，也有小炒菜。中央政府已经决定提供1000万套经济适用房。这是中国目前生活问题的简短版本。这是生存的权利，不是让你拥有投资或房产。这种需求也是合理的。只有细分这种不同的需求，不同的需求才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才能让我们整个房地产市场更加人性化，更好地保护不同收入群体和不同层次人群的声音。文化应该是个性。没有个性，就没有文化，所以有不可分割的联系。

经济和社会的发展离不开房地产的支撑，所以重要支柱是房地产，目前需求非常旺盛。房地产应该说是整个经济结构中最重要的产出结构，产业链很长。众所周知，首钢迁至河北曹妃甸后，曹妃甸的钢铁生产水平是一流的，但现在市场过剩。在买方市场，这种钢材可能无法与小钢竞争。因此，从文化地产和经济增长的角度来看，这对我国当前的宏观调控和中长期经济发展非常重要。

接下来，我想围绕主题从金融的角度谈谈我个人的看法，也是为了给大家提供一个对问题的认识和中国房地产发展的视角。说到财政政策，今天刘市长坐在这里，我有点害怕。刘市长是专家。我想说两个问题，一个是房产税，一个是公共财政对房地产的影响。北京和上海的房地产开始增长，那时候应该是2003年和2005年的事情了。我们知道中国的房地产是在1998年和1999年开始进入的。几年后，房地产价格快速上涨，房地产的增长是相对于工资收入而言的，而工资以外的增长不一定是房地产。房地产收入的增长相当于工资的过度增长。前段时间发改委、城乡建设部等部委召开会议，发现房地产税收负担较重。最后，他们得出结论，税收在房地产价格中的比例可能不足以影响房地产价格的过度增长。当然还有一个“费”的问题，就是收费。2005年后，在舆论的推动下，中国房地产的增速越来越快，社会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这时候财政税收政策给了孙悟空，希望通过税收政策来调控和抑制房价的过快增长。应该说从05年到去年大概就是这样一个阶段。在此期间，许多房地产税调整，如房地产税，印花税等。，已经出台，但这些仍然对房地产的过度增长影响不大。最近社会上开征了很多房产税，有担忧，有恐慌。众所周知，在某些地方，甚至情侣之间也会以虚假的借口离婚。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政府通过这些措施打压房地产。毫无疑问，从长远来看，房地产价格是一个上升的趋势。从新加坡和香港的经验来看，中央政府土地出让的“差额收益”，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开征房产税的作用从短期变为中长期。短期作用是调控房地产和房价过快增长。我们主要需要完善房产税的分税制，这应该是我国当前财税的重中之重。今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刘伟市长还在说分税制。他明确表示，分税制实施以来，中央财政收入占总收入的比例过低。我这里有一些中央政府的收入。1992年，中央财政收入占财政总收入的28.1%，财政收入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也是有效的，但效果不明显。在西方发达国家，这一比例应该在60%以上，即使在发展中国家，也可能达到50%。我记得我们总理当时也就是分税制之后向财政部做了一个报告。所以中国的新问题不断出现，一个是不平衡，东、中、西部地区人均财力不合理。分税制实施后，河北在全国排名一二，现在人均财力全国第二。现在东部大概是这样，西部也有西部政策。西部贫困县人均财力要超过东部欠发达地区。从此东部如山东。该地区人均财力水平低于西部、四川、重庆、云南、贵州的人均财政收入。去的时候感觉他们的公共收入和财政支出还是发展的不错的。不平衡也表现在一些地方，比如县级以下的地方，县级财政困难。很多像山东这样的政策都是山东自己投的，像省财政。我们想知道为什么1994年的分税制大大增加了中央政府的收入。主要原因是很多优秀的税种都被分配到了中央财政的收入中，而其他的则由中央和地方共同承担。中央政府带头，中央政府在地方经济增长过程中获得的税收多一点。尤其是最近两年，从农村到城市，低收入群体等等，我们说的都是很大的困难。

然后就是土地财政的问题。去年我们财政收入7万多亿，有些地方最高的土地收入占70%。在这里，土地财政的说法不是很科学，理论性很强。土地财政收入应该是一个很严谨的概念，这个问题应该很值得商榷。有一篇关于可持续发展的文章。金融系统如何收钱？怎么用？怎么花？一些地方政府之所以大胆，是因为土地资源不可持续，尤其是一线城市和大城市。有些地方的同志说，现在土地花的钱都是儿子孙子重孙的钱。这表明地方政府在支出上花费更大，在税收上缺乏灵活性。地方政府的钱从哪里来？只有几个方面，一个是财政收入，主要指税收，大约98%是通过税收，另一个是借贷。现在地方政府不允许借贷，省董事向中央借钱，然后另一个就是融资。所以你当地政府的收入没有其他渠道，土地收入和土地出让过高，这不是道德问题，也不是政策问题。过去，土地自由流转存在道德风险和财务风险。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土地过度流转背后有很多声音。让财政支出，包括地方政府的整体支出，变得更大更容易是非常容易的，比如今年支出50亿，明年支出100亿。爱尔兰这样的国家政府的危机，归根结底是因为过度支出，比如英国、希腊等公共支出很大的国家，经济是周期性的，比如英国大幅削减教育经费、教育公务员工资等等。因此，进一步完善地方分税制有几点考虑，一是房产税，西部是资源优势，东部是房地产优势。转变市场结构也是中央政府高度重视的问题。中国经济必须调整模式。中国经济发展很快，但是质量效果不是很好。需要调整结构，转换模式。这涉及到政策调整，比如增值税。太快了，还有一个就是提高中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水平，这就涉及到个人所得税的调整。这里有一个步骤。“急进，一刀切”是有问题的，市场是不平衡的，因此，此后分税制的进一步完善，通过税收的调整，应该说是为政府的收入和支出提供了一个更加灵活的税收制度，具有地方领导权力的自主权。这个税制对中国的经济增长是有好处的，这是没有问题的，虽然过程中可能会有一些失误。

再说说房地产市场上的公共财政问题。前段时间我们讲了中国房地产最重要的因素，就是有效需求。了解中国经济的一般方面和它的一个方面，一个侧面，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一个。这就是需求。外国政府最感兴趣的是中国的需求。他们说13亿除法是一个市场，13亿乘法是另一个市场。说中国经济增长之谜的“奥秘”就是这个“需求”，这个需求就是有效需求。如何才能充分释放13亿人的有效需求？随着近年来公共财政的进一步深化和加强，中国人民的有效需求将得到释放。中央政府和包括州、市、县在内的地方政府对民生投入巨大。在一些地方，民生增量投资占财政的80%。我们都知道，比如近几年我们的卫生投入很大，教育投入占gdp的4%，这也是财政的一大块，还有新农村建设等等。公共财政的收入会大大减轻普通人的支出负担，大大改善普通人的支出结构，充分释放有效需求，大大提高普通人的消费能力，这应该是公共财政的根本特征。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普通人有效需求的总量和结构的改善应该会深化我们的市场，这将对我们的动产产生积极而深远的影响，特别是在中国传统背景下，还有不动产吗？和犹太人一样，有钱就买房产，这也是犹太人积累财富最重要的一个方面。犹太人虽然有很多积累人才的方法，但不占有才是他最重要的方法。因此，综上所述，我认为公共财政政策应该说是促进经济结构的调整，是中国经济的改善和保持持续稳定增长。我们的房地产市场有影响力，所以房地产市场有一条好的道路和光明的未来。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