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投资是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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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参加了一个定期的经济学家研讨会，北京的限购政策是其中一个话题。共有18人出席，主持人规定不能弃权。大家举手表态。结果有9人赞成，9人反对限购令。近，可见限购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但是，没有主办方的允许，我不能透露会议的细节，但是交流的观点没有版权，这里只说一下我自己的看法。我在演讲中提出了五点。首先，基于效用函数，在个人财富应该重复再分配以使整个社会的总效用最大化的观点中存在一个问题。经济理论，但是每个人对于某种享受的边际效用必然有一个下降阶段。喝酒的时候，我们有效利用了递增阶段，越喝越过瘾，但最后会有递减的时候。当我们施肥时，我们有效地利用了增长阶段。施肥越多，产量越大，但最后肯定有一个递减的时间。 经济学不能说的是人们比较某种享受的效用的绝对值。昨晚在网上看到一个视频剪辑。我最喜欢的钢琴家安德拉什夫在北京音乐学院表演。音乐学院的学生整天沉浸在音乐中，音乐的效用据说几乎下降了。但我是外行，只在闲暇时听，效用没有下降。但是哪个“效用函数”经济学家能证明钢琴家对学生的效用低于对我的效用？就算音乐大学生的效用降到很低的水平，也可能比我还没堕落的效用高。也就是说，人与人之间某种特定享受的效用是不能直接比较和相加的。 是的，人们有同情心去帮助寡妇孤儿甚至动物和鲜花。据我所知，自闭症患者对于世界，也就是符号背后的社会意义的理解有困难，因为先天的大脑障碍，所以缺乏同情心。况且人有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的天性。这种天性决定了我们会去爱别人，愿意在一定程度上帮助别人。但要明确的是，这种帮助是建立在帮助者自身效用增加的基础上的，并不是一个经济学家加减乘除千人效用函数的结果。 第二，即使贫富都提高社会效用的假设成立，也不能用来支持购买限制。北京限购政策以北京户籍和纳税年限为依据。在北京有户口，在北京交税五年，不是穷人的标志。为什么要具体提贫富的好处，用效用函数来为这个政策辩护？ 这是经济学中的一个问题。效用函数是一个抽象的东西，学者们为了讨论方便，难免会摆弄。后来为了积累发表的记录，写特写还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这些函数只有很少的变量，充满了脆弱和随机的假设。如果经济学家定制效用函数来捍卫具体的监管细节，那就是傻瓜，那就是傻瓜。 在现实世界中，税收起到了平衡贫富的作用。我赞同“小政府，大市场”的概念，认为虽然政府必须通过税收发挥应有的作用，但慈善是私人可以做得更好的领域，至少大部分应该交给市场。然而，连续的税收一次又一次地重新分配财富。如果真的觉得要再分一次，那么财税手段还是比控制更透明，更有效，更公正。 第三，房地产的供给非常灵活。即使不增加一英寸的建筑面积，房地产本身的高价格也能诱使那些原本想住在大房子里的人腾出他们现有的空房。也就是说，即使总供给完全不变，价格的变化也能把原来的需求方变成供给方，从而更合理地配置资源。 事实上，房子的数量在不断增加，大多数人的生活条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可以通过改变对容积率的行政限制、拆除旧房子和建造新房子、解除国有企业的土地使用控制、授予新土地甚至改变建设城市的审批条件来增加土地和房屋的供应。所有这些活动都涉及众多环节，其中很多环节对价格的诱惑相当敏感。【/h/】第四，有瓦遮头是必需品，有房住是正常产品，买房是奢侈品。很多人说买房是中国的传统，所以是必须的。细想一下，事实并非如此。20年前，大多数人住在公房里，只有使用权，没有转让权。买房是传统，也只是近20年的传统。【/h/】如果买房是必需品，是刚性需求，不买房就不能结婚，那你应该能看到市面上很多房产证。如果有这样的房产证，人们真的很纠结买这样的房子才能结婚，这意味着买房是刚性需求。但事实并非如此。人们想买的，开发商争相提供的，是一套面积、设计、质量、设施、地段都比较好的房子。买这样的房子，而不是住在里面，在任何社会都不容易，也不是政府有义务提供给社会底层人民的必需品。【/h/】第五，我从来不知道“投资需求”是什么意思，打击投资是一个很大的错误。我只知道需求，而且只有一个需求，就是对房屋服务的需求。几年前，一家证券公司的经济学家对房地产需求和投资需求进行了区分，建议政府为只有投机需求而没有住房需求的投机者创造一些坏地段进行投机。我当时写过一篇文章“给你一块烂地，你会炒吗？”。在不断变化的价格背后，我们必须始终看到对住宅服务的需求。那个地方值钱，人在那个地方能做的更多，那里的地价和房价会涨。美国底特律的一些超便宜的房子已经在网上流传，但哗然的看客并不知道，有一个地方，麦当劳餐厅的柜台上摆满了防弹玻璃。能买这样的房子吗？是投资还是投机？ 就可观察行为而言，投资和投机没有区别。如果大家都坚信这栋楼明年能卖1000万，那么这栋楼的价格要到明年才会涨到1000万，今天会涨到1000万。这样，今天花1000万买房子的人，明年一分钱也赚不到，也就不是投资人，也不是投机人。事实是，他猜到今天卖了800万的房子，明年就能卖1000万，但是市场上其他人和他的看法不一样！也正是因为他的观点不同，才让他只能用800万买下这栋房子。他的行为进一步鼓励市场配置更多的资源来生产和储备更多的房屋。【/h/】到了明年，如果他的观点是正确的，也就是如果有人愿意为这个房子的住宅服务支付1000万，那么这个投资人以他的远见为别人提供了便利，他应该得到差价作为回报。如果他只是偶然对了一次，那差别就叫windfallprofit经济学。如果他总是比较正确的话，那么差额就叫他的养老租金。当然，如果他错了，他会赔光所有的钱，承担后果。 这里的重点是，任何和这个投资人观点不同的人，都可以用实际行动和他争论，也就是和他在市场上赌一把。然而，我们没有理由破坏这种鼓励人们通过行动预测市场并自行承担后果的投资机制。没有这个机制，就不允许人们通过正确的做预期来盈利，所以我们每天早上起来就要重建一个简单的只能持续到第二天早上的房子。